腐烂。

【屠苏酒】春暖屠苏

*小号出了屠苏酒终于敢摸来纪念。

*男少主。

是暖阳拨开了厚实的云层,捞起了在雪中被压趴许久的青草,拍掉上面残留着的片片雪花,转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上面,一吻,吻出一片的青葱绿来。虽然这年还没有完全过完,但是这天气却逐渐暖和了起来,恍然已告别冬寒接来了春暖。

屠苏酒坐在自己的医馆里面,开了收音机听着里面传来的各式各样的曲子,一手撑着头,一手握着书籍用食指在上面轻点着看。春与冬,暖与寒,在他的老师去世之后大概也就无多大了意义,可能有上那么一点意义的就不过药草的生长和晾晒了。他坐在房里,厚墙省心的剔除掉了不少的杂音,但沐着那链接在一起震动的光,也能感受到门外同样身为食魂的他们的欢乐。他断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妥古怪之处,只是性子与那帮随时都能嘻嘻哈哈的定是不一样的。

脚步声踏踏踏在门外响了起来,又在门口停了下来,像是在犹豫,像是在迟疑,屠苏酒将视线从书上移了开去,又再次移了回来,驱了身下的轮椅离的门又远了一些。叩叩叩,房门被礼貌的敲响,屠苏酒背对着门,也不抬头,喊了一句进来便又翻了一页书。

听见里面的回话之后,站在门外的我小心的按下了把手,从门缝探了个头出来,确认目标之后再整个人走了进去将门带上。我放慢了脚步走到屠苏酒的身边半蹲了下来,自下而上对上了他那双漆黑色的眼。

我很喜欢他的那双眼睛,漆黑的,像是酝酿了数年沉淀下来的酒坛,深不可见却又醇香满坛,只要看上了一眼就会被吸引,注视着就突然忘记了要说些什么。我也很喜欢他的如瀑长发,垂到了腰间,随意的用一根红色的绳结当做箍子箍了起来,大致的顺了一下也就不管后面的长发有没有折到前面来了,只要是不挡了视线就好。他的做事也就正如同他常说的那句话吧:今天没心情,不医。随心了的很,却也切切实实属他本来的模样。

“舌头伸出来,眼珠子转几转。”虽然不知道屠苏酒突然这么一说是怎么一回事,但还是蹲在他的面前照做了,他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表情,左看右瞧了一会,便卷了手中的书握着,撑在了轮椅上。“这不是没病吗,傻盯着我做什么。”

话语过于直白不耐,我没忍住低下头掩拳噗嗤笑了一声,我拖了自己的下巴,丝毫不畏继续与他对视的耸了一边肩,同他直言:“没,只是因为屠苏你好看。”

“没大没小,好歹你也跟着我学了些医术,怎么也不见你喊我一声师父听听。”

屠苏酒翘了一边嘴角,食指在把手上一下一下的点着,看上去倒还真有点期待的模样。我起了身,弯下腰凑到了他的面前,故意压低了声音,吹出一个一个的字。

“是,师傅。”他倒是没想到我会真就这么喊了出来,还颇带上了一些调戏的意味,瞳孔微微放大有些吃惊的模样。我也见好就收,绕到他的身后推起了他的轮椅,不由分说便向外推了去。“今天徒儿见外边天气正好,就想同师傅一起外出走走,师傅总不该介意这种小事吧。”

屠苏酒的轮椅是由自身魂力控制的,若他真的不喜不愿我也强迫不了他,我攥紧了轮椅的握把,嗅了嗅上面植物散了的淡香,着实不太能确定屠苏酒是否真的会愿意答应我这有点无礼的举动。虽然在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,但真要被拒绝的话,难受肯定还是会的啊,而且确实也很想让屠苏出来晒晒太阳,再不济看看那些草药也不错啊。

在低头想着一切有可能打动屠苏酒让他出来的话语,却不想被屠苏酒敲了敲手背,他微转了身过来,黑发遮住了小半张脸,他仰着头像是笑了一下,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。

“怎么,你都推我出来了我还能转头就跑不成,婆婆妈妈的做什么呢,不走快点太阳都该下山了。”

果然,屠苏酒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啊。

我应了声是,便稳快了步伐向着暖阳处走去。

倒是真来了春天,连绵着的青草随着送来的一阵阵暖风舞动,万里无云,只有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太阳再散了一面又一面的温,浸的人舒舒服服的,像是泡在了药池子里面浑身都舒畅了不少。寻了一处地方我坐在屠苏的轮椅旁,仰了头,赏着这春暖十里风,笑了起来。我趴在他的扶手上,拨了一下两旁的植物歪了头。

“我想到了一句话。”

“什么话?”

“春风送暖入屠苏,春风入暖送屠苏,春暖屠苏。”

是百草生长下,隐藏了温柔心的黑土。


*德州在我小号已经彻底没得地位了hhhh(bushi)

*大号屠苏酒抽了一百发,一个血鸭,一个诗老师(诗老师上次出是在阿喻的池子里,我佛了)我被伤透了心我不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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